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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李成林的安排下。鹅厂娱乐旗下，音乐分公司的人，开始试图接触李灿。
对于鹅厂娱乐的人。
星美自然不会怠慢。
在得知其想与李灿进行合作交流，自然是第一时间找上了李灿。
“鹅厂？”
正忙于制作《听见》专辑的李灿有些发愣。
但也不疑有他。
圈内都在流传的小道消息，自然不会小道到本尊身上。
李灿对此并不知晓。
单纯觉得，鹅厂这次前来，应该是日常维护合作关系。
毕竟，自己的歌曲也是在鹅厂平台上全面开花的，作为娱乐产业中的巨头，和鹅厂打交道肯定避不开。
原本就有合作的前提下，对方想加深合作程度也很正常。
便同意了本次交流合作的见面。
很快。
鹅厂音乐分公司市场部经理杜强便走进了工作室。
“杜经理，您好。”
“李先生，您好您好。”
两人握了握手，相互打量了一下。
李灿倒是没有什么心思，便坦然的笑了笑。
但看在杜强眼中，李灿的表现，却仿佛加了一层滤镜。
这哪里是一米九的耿直东北男模。
这简直是圈内最大的老阴B之一。
把把下死手，黑的不行。
近期“干废姚敬业与姚亮”的小道消息，各种抽象但似乎别有用意的行为，再加上李成林老总对其的评估。
李灿这笑容，怎么看都怎么都像是藏着三层表达。
“李先生，我知道您不喜欢拐弯抹角，那我就直接说了。”
轻笑一声。
杜强十分认真的开口。
一边说着，一边观察着李灿的表情。
“这次来呢，是想代表鹅厂音乐，深入与您进行合作，合作的项目与方向，是探讨音乐更多的可能性，做一些市面上没有过的内容。”
事实上。
这些内容完全就是空的。
毕竟，音乐圈内有太多所谓“探讨音乐更多可能性”的内容了。
就这个话题一延伸，拐到哪里去都很有可能。
纯是在没话找话。
可杜强万万想不到。
真他吗给赶上了。
“哦？！”
李灿眼前一亮。
“你从哪知道的我最近有这方面想法的？”
“啊？”
这下轮到杜强傻眼了。
还真他吗有吗？
这个真的可以有吗？
“没有，我还真不知道，只是我们在市场预测与评估中认为，您一定会有崭新的想法，DP乐队作为风格多样的传奇乐队，也一定会涉及到这方面内容的。”
杜强很有准备。
倒是没直接被意外干碎。
轻笑着开口。
并且好奇的问了起来，掌握了接收信息的主动权。
“还真有？那可太好了，李灿先生，不如说说？我们鹅厂很想与您进行一些深度合作。”
“但这个利润和投入不成比例，属于公益项目，赚钱肯定是赚不了钱的。”
李灿好心的将“丑话”说在前头。
毕竟，人家主动想来合作，不可能遮遮掩掩的坑人家。
提前把话说开，能合作就合作，不行的话换一种也不是不可以。
但这话听在杜强耳中，顿时变成了另一层含义。
【赚不了钱，但李灿提了，这他吗肯定有用意！肯定不可能只是钱的事儿！】
钱？
这对鹅厂来说，绝对是最不缺的东西。
缺的是钱以外的其他好处！
李灿这B莫不是在暗示我什么？
“先听听看，我们并不完全是为了钱。”
杜强微微笑道。
“若是能积累一下全新的商业音乐经验，或者做些新奇的尝试，这都是我们需要的，若还能对行业发展有益，对社会有益，我们也应该有所担当。”
事实上。
杜强完全是想着说些漂亮话。
毕竟，在对李灿的评估来看。
除了钱以外，李灿也在追求一些“意义”。
这么说或许会迎合李灿。
可接下来李灿的反应，却让杜强再次微微一愣。
有些怀疑人生。
杜强没有怀疑是巧合，而是怀疑这李灿是不是早就在等着自己说这些话。
难他天？
“好好好！既然你这么说，那我可直说了。”
李灿面露喜意。
《听见》这张专辑十分特殊，宣发与广布上或许会遇到一些困难。
如果能有鹅厂这样体量的平台帮忙。
收获的效果将会非常喜人。
“我们目前确实在设计一张专辑，很特殊，全世界都没人试过，如果成功了，我们将会是开先河者。”
李灿介绍了起来。
并没有硬吹，而是实事求是。
但有一点微微画饼。
毕竟，从李灿的角度来说，也很希望能通过鹅厂的力量去进行推广。
“这是一张专门用来照顾听障听损人士的特制低频歌曲专辑！”
这话一出。
杜强的大脑便宕机了。
听障听损，歌曲专辑。
这是能组合到一起的词？这还是中文吗？
理解不了！
完全理解不了！
此时。
李成林老总的话，拯救了杜强宕机的大脑。
【如果很违反常理，甚至难以理解，那大概率就是真有用意】
杜强精准对号入座。
这他吗完全违反常理。
这压根根本无法理解！
也就是说。
有！用！意！
这不是自己理解不了的抽象，而是没有看到深层！
杜强马上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。
当即便虚心的求教。
“李灿先生，您说的这个我不太懂，听障人士？歌曲？这.”
“啊，杜经理，您可能有所误解。”
李灿笑着摇摇头。
详细的给杜强解释了起来。
在了解何为“听损听障”，何为高频听力损失后。
这一切便好理解了起来。
“原来如此！是这个意思啊！”
杜强面露喜意。
直呼李总就是李总，简直是大预言家。
在李灿这里。
反常，抽象，理解不能。
那绝对是有东西！
“其实，这就是一种实验音乐。”
李灿轻笑着开口道。
“所谓实验音乐，就是在实验从未出现过，尚未有人做过的音乐，一旦某些音乐实验过后，那就不叫实验音乐了。”
“低频歌曲目前刚好处在实验阶段，我这边正在积极接触病例进行反馈，尚在制作过程中，怎么样？杜经理，您觉得这是否有合作空间？”
“这简直太有合作空间了！”
在李总说的内容完全应验后。
该怎么回答，杜强当然一清二楚。
当即便表达支持。
“我十分支持，但如果是合作的话自然还需要看内容评估，我会回去加速组织人手，参与调研与交流，一旦确认的话，相信合作很快能落实。”
“鹅厂音乐和鹅厂公益或许都可以参与其中。”
身为鹅厂音乐分公司市场部经理。
杜强可太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“实验音乐”。
实验音乐不代表猎奇，也不代表不好听。
正如李灿所说的。
没人搞过，那我搞一搞试试，这才叫实验音乐。
市面上号称实验音乐的东西，其实百分之90以上都是假的。
可眼前，是真有一个真的！
低频歌曲。
听都没听说过。
但似乎非常可行。
毕竟，他是李灿。
如果成功，正如李总预言的那般，将会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。
毕竟，他是李灿。
或许在其他方面会存疑。
但李灿在音乐上的能力却没人质疑。
“李灿先生，您不说，我还真不知道这些，看来，公益事业仍然值得深度开发。”
一边说着。
杜强一边看着李灿的表情变化。
反观李灿。
完全没意识到杜强正在过度解读自己。
只是轻笑着点点头，忍不住感慨了起来。
“是啊，不过，其实很多问题，仅仅是因为咱们没有注意的，但实际上解决起来并没有那么难，还是需要多去发现，有时候换个思路，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。”
李灿真的只是感慨。
毕竟，这次和涂靖的合作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。
但杜强却短暂的陷入了深思。
揣摩着李灿这句话的用意。
解决起来没那么难，只需要换个思路——那姚敬业和姚亮的事情，是否也只是李灿换了个思路？
很多问题只是因为没有注意到.
嘶！
潮牌事件是不是也是这样？！
杜强自己都不太确定李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更不太确定他说话到底有没有深意。
只是一味的死记硬背。
于是。
在离开工作室，回到公司后。
杜强便第一时间对着众人汇报起了和李灿的交流过程。
“李总，您真神了，李灿还真就抛出了一个很反常理，让人很不理解，但别有用意的课题。”
这句话还真不是杜强生硬的拍马屁。
是实打实的夸赞。
李成林，完整的预判到了问题的发生与解决！
“他居然要给听障人士专门制作一张低频歌曲的专辑，这还是市面上从未出现过的音乐实验。”
“哦？！”
闻得此言。
李成林眼前一亮。
从未出现！
这四个字，配上李灿的名声，足够让李成林重视起来。
待杜强详细解释了彼此的谈话，以及项目内容后。
李成林猛然拍了一下桌子，面色微红的笑了出来。
“哈哈！我就知道，他肯定代表了一部分上面的意思，这种违反商业逻辑与常识的事情，却的确能惠及部分人群，这绝对是一个机会！”
“退一万步讲，就算不是李灿，但具有这种社会意义的事情，若是有咱们参与，也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！”
“投了！回复李灿，鹅厂愿意加入。”
“好！”
杜强与其他部门经理一样。
在做出决断后，便迅速行动起来。
只有李成林还在继续深思。
思考着李灿那些话的用意。
“换个角度，嘶.换个角度！难道，这就是李灿抽象行为的原理吗？”
“果然！是我们都低估他了，他做出的很多离奇推动，或许，换一种情况，阻力会相当大，可在抽象之中，不知不觉就能做出来。”
“艺术家的思维，确实和正常人不太一样，解读他，真的很有必要！”
虽然不会直接确定。
但在李成林看来。
李灿这个“代表”的真实性，起码高达百分之70。
他背后的水很可能比自己想的还要深。
“看来，姚敬业和姚亮出事，真有很大可能确实是他做的，起码，他也一定是个主动推手，看来，偶像这条路让很多人不爽了，既然这样，可以开发一下其余领域。”
“这件合作定下以后，接下来的走向需要观望一下，看看李灿的动向.”
星美娱乐中。
李灿正和哥几个一起摸鱼。
丝毫不知道姚敬业的小道消息在圈内广泛传播，更不知道因为这件事，一大群人开始对自己过度脑补。
在林锋和韩佳音维系演唱会热度的这个档口，李灿选择低调一点。
慈善帮扶项目仍在关注，但没必要在此时便将其推到风口浪尖。
恰恰因为李灿近期的低调。
却更让圈内一众人士确认，李灿他是真有点说法。
“《我想和你唱》的综艺聚集了不少人，老王那边发来的通知，班子已经拉起来了，导演是老熟人，马叔亮，整个综艺是咱们的主场。”
温妮将文件递给李灿后，便坐在沙发上。
伸了个懒腰，笑吟吟的看向李灿。
“不过，也有很多其他公司艺人参与其中，我的李灿先生，您可要当好评委，镇好场子啊！”
“要开录了吗？”
李灿点点头。
接过文件仔细观看。
参与综艺录制的艺人，除了林锋韩佳音外。
还有郑杰，陈美静。
至于其他的艺人，则是来自于各大娱乐公司选送。
“嗯？这两个名字有点熟悉啊，林妙云.赵冰清？”
李灿眉头微蹙。
总感觉这俩名字似乎有些熟悉。
两人都是咖位不低的歌手。
自然是知道。
但总觉得这名字似乎过于熟悉，不只是知道这么简单。
“你忘了？当初郑杰录制《歌王》节目时的同期选手。”
温妮的话，顿时让李灿恍然，马上便回想起了这两人。
“哦哦哦！想起来了，沪圈包装出来的新秀，南方媒体宠儿赵冰清，还有央音出身的学院派歌手林妙云。”
李灿一拍大腿。
那次综艺体感太棒了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陈英娜的身上。
哪怕分出一点，评论席上的罗仲文也很显眼。
一时之间没想起其他几名艺人。
李灿仔细看了看其他艺人的公司出处，马上就明白了。
“我说为啥非要我当评委呢，合着这京圈和沪圈又掐起来了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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