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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:默认 第434章 好使的男人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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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伸手理了理鬓角,这个简单的动作里都透着卸下重担后的舒展:“不光是他要好好玩玩,我也得好好喘口气了。这些日子,心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,现在总算能松快松快了。”

    她转向沈云栀:“云栀,待会儿你得陪我去趟供销社。我瞧见柜台上新来了几种上海产的的确良布料,花色可时新了。我得扯上几尺,给自己做身新衣裳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语气里带上了埋怨,“你是不知道,我跟老刘早就说好的,每年开春都得给我做身新衣裳。今年为了他这个伤,我哪还有心思拾掇自己?现在他可算醒了,这身新衣裳我说什么也得补上!”

    沈云栀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:“行,待会儿我肯定陪你去,正好我也买点料子,给我嫂子的孩子做件衣服,也给你肚子里的这个做件。”

    当初她生宁宁的时候,佟爱菊也是给宁宁送了衣服的,还给她送了一篮子自家养的鸡下的鸡蛋。

    沈云栀家里没养鸡,可没办法送鸡蛋。打毛衣的技术也不行,但是做衣服还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“哎哟你嫂子也怀上啦?可真快啊,我记得你大哥和嫂子好像是去年年底才结的婚吧?”佟爱菊问道。

    沈云栀点了点头:“是啊,结婚一个多月就怀了,我爸和奶奶可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样子你哥也挺好使的。”佟爱菊说道,顿了顿话锋一转又道,“不过说起来最好使的还是你家顾参谋长,他……”

    佟爱菊突如其来的开车让沈云栀猝不及防,轻咳了一声以掩饰尴尬。

    佟爱菊注意到沈云栀有些不好意思了,话锋再次一转说道:“好了好了不说你家顾参谋长了,瞧你都两个孩子了,说这个还不好意思呢。哪像我家老刘,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我他好不好使。”

    沈云栀:“……”

    要不然佟嫂子你话锋转的再明显一点呢?

    说说笑笑间,日子过得飞快。

    刘明伟在医院观察了一周后,终于康复出院了。

    果然不出佟爱菊所料,卫东那孩子见爸爸平安回家,没两天就原形毕露,又变回了从前那个让人头疼的皮猴子。

    就在刘明伟出院当天,卫东就在学校惹了事——和一个同学打了起来。

    原因竟是那孩子红口白牙地说卫东那篇获奖作文《我的爸爸》是抄来的,还信誓旦旦地说他考试肯定作了弊,不然怎么突然从六十分考到了八十分?

    不过这一回,佟爱菊被请到学校时,却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待遇。

    班主任王老师非但没有批评卫东,反而让那个挑衅的同学当众向卫东道了歉。

    王老师拉着佟爱菊的手,语气格外温和:“卫东妈妈,我都听说了,卫东的爸爸是为了保家卫国受的伤。这孩子在他爸爸住院期间的表现,我都看在眼里。那次考试我就坐在他旁边监考,可以作证,他确实是自己认认真真答的题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卫东以前是调皮了些,但通过这件事让我看到,这孩子重情重义,又肯下功夫,只要好好引导,将来必定大有可为。”

    佟爱菊从学校回来,连家门都没进,就直奔沈云栀家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
    她一边剥着沈云栀递过来的橘子,一边笑得合不拢嘴:“你是不知道,我往老师办公室一走,还以为又要挨训呢!结果你猜怎么着?王老师又是给我搬凳子又是倒茶,说话轻声细语的。我在那儿坐了半个钟头,净听她夸卫东了!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——头一遭!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佟爱菊突然“哎哟”一声,手不自觉地抚上隆起的腹部:“这小家伙,又在里头练拳脚呢!比怀他三个哥哥时都闹腾,踢得我直发慌。该不会又是个皮小子吧?”

    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旁边的宁宁身上,忽然心念一动,问道:“宁宁,你过来告诉佟婶,婶子肚子里装的是弟弟还是妹妹?”

    宁宁正盘腿坐在小板凳上,两只小肉手捧着一片棕红油亮的猪肉脯,像只小松鼠似的“嗷呜嗷呜”吃得正香。

    沈云栀特制的猪肉脯咸香中带着微甜,嚼起来满口生香,惹得小家伙吃得摇头晃脑,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的,活像藏了粮食的小仓鼠。

    这小丫头如今可是家里头号“小吃货”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沈云栀发现,刚做好的猪肉脯总是不翼而飞,还以为是满崽贪嘴。

    后来才发现,竟是这个还不及桌子高的小人儿,自己搬来小马扎垫脚,踮着脚尖偷偷够柜子上的零食罐。

    沈云栀又是好笑又是后怕,索性便由着她吃些,总比偷拿时摔着强。

    这会儿听见佟爱菊的问话,宁宁抬起小脸。

    阳光照在她粉嘟嘟的脸蛋上,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,上面还沾着些猪肉脯的碎屑。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佟爱菊隆起的肚子看了半晌,小嘴还无意识地嚼着肉脯。忽然,她眼睛一亮,脆生生地喊道:“弟弟!是弟弟!”

    “哎哟!”佟爱菊一听这话,顿时苦了脸,“都说小孩子说得准,该不会真又是个小子吧?我这都三个儿子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云栀忙宽慰她:“小孩子瞎说说的,作不得数。宁宁最近看动画片,里头总叫‘弟弟、弟弟’的,她也就是跟着学舌。”

    佟爱菊叹了口气:“不管是个啥,这都是我最后一胎了。要是真再生个儿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能怪我,这得怪老刘!谁让他妈生的全是儿子,一个闺女都没有,老刘家压根就没闺女的根!”

    说到这话的时候,佟爱菊简直咬牙切齿了。

    说完又看向宁宁,一脸的羡慕:“云栀还是你福气好,一儿一女,我家已经三个小子了,再来一个小子的话………”

    佟爱菊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逗得沈云栀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宁宁见大人们笑得开心,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也咧开小嘴跟着咯咯笑起来,露出两颗可爱的小门牙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饭后,沈云栀把思考画作主题的困扰说了出来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出主意。

    满崽第一个举手,眼睛亮晶晶的:“画军人!我们国家的军人最精神了!画爸爸!要不然……画虎崽也行!虎崽现在可是大英雄!”

    他最近对父亲和虎崽的崇拜达到了顶峰。

    宁宁在一旁抱着娃娃,听到哥哥说话,也奶声奶气地跟着学:“画妹妹!画妹妹!”

    她总喜欢用“妹妹”来称呼自己,觉得那是顶顶好的称呼。

    一直笑眯眯听着大家讨论的关阿姨这时擦了擦手,跟着说道:“我觉着吧,咱们南省这边就有好多稀奇好看的东西。我刚来那会儿,看啥都新鲜,那棕榈树、大榕树,还有那些穿着花花绿绿漂亮衣裳的少数民族同志,可真开眼!都是以前在北方没见过的景儿。也不知道人家外国人会不会喜欢这些……”

    关阿姨这朴实无华的话,却像一道光,瞬间点亮了沈云栀的思路!

    沈云栀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对啊,外宾们想要她的画,不就是对咱们华国的文化感兴趣吗?

    咱们华国地大物博,文化多姿多彩,不止是京城的红墙黄瓦、故宫长城。

    既然是给外国友人作画,更应该让他们透过画纸,好好看一看我们祖国南疆的大好河山和独特风情!

    思路一转,天地立刻宽广起来。

    沈云栀立刻从这个新方向着手研究。

    她专门去部队图书室借阅了相关书籍资料,不研究不知道,一研究吓一跳,原来仅云南这一个省,世居的少数民族就有这么多!

    彝族、白族、哈尼族、傣族、壮族、苗族、回族、傈僈族、拉祜族、佤族、纳西族、瑶族、景颇族、藏族、布朗族……等等,足足二十多个!

    每个民族都有自己悠久的历史、独特的服饰、绚丽的节日和迷人的风俗。

    傣族 的泼水节最为著名,人们身着鲜艳的筒裙,互相泼洒清澈的水花,寓意洗去不顺,祈求吉祥。

    彝族的火把节之夜,村村寨寨点燃火把,形成条条火龙,青年男女围篝火跳起欢快的“阿细跳月”,场面极为壮观。

    白族姑娘的头饰上,垂下的穗穗代表下关的风,帽顶的洁白绒毛象征苍山的雪,弯弯的造型是洱海的月,而发辫上的红绳则寓意上关的花,巧妙地将“风花雪月”戴在了头上。

    苗族女性的银饰华丽至极,从小佩戴,每逢盛大庆典,全身银饰可达二三十斤,走起路来环佩叮当,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哈尼族在哀牢山深处开辟的梯田,层层叠叠,仿佛通往云间的天梯,在晨曦与夕阳下波光粼粼,是人类农耕文明的奇观……

    这天顾承砚下班回来,就看到关阿姨在给宁宁喂肉包子。

    关阿姨是北方人,做的包子面发得极好,皮薄馅大,暄软可口,宁宁两只小手捧着,吃得满嘴流油,小腮帮子鼓得像只囤食的小仓鼠。

    顾承砚心下柔软,走过去摸了摸女儿翘起的羊角辫,温声问:“宁宁,妈妈呢?”

    宁宁从美味的包子里抬起头,油汪汪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指向书房方向,口齿不清地嚷道:“妈妈,书房!画画!”

    关阿姨在一旁笑着补充:“云栀在查资料呢,忙活一下午了。”

    顾承砚点点头,放轻脚步走向书房。

    虚掩的门缝里,午后温暖的阳光斜斜地洒入,为伏在书案前的沈云栀勾勒出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
    顾承砚静静倚在门框上,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。

    都有两个孩子了,可他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,每一次凝视都会有新的悸动。

    沈云栀似乎心有所感,从沉思中回过神,轻声问道:“满崽回来了?”

    她边说边扭过头,恰好撞进丈夫含笑的深邃眼眸里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怎么不出声?”她唇角自然扬起,眼中漾开笑意,“站这儿看多久了?”

    顾承砚迈步走进书房,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。

    他走到她身边,目光依旧胶着在她脸上,坦然道:“你好看,想多看会儿。”

    沈云栀忍不住轻啐一口,笑着嗔怪:“顾参谋长什么时候也学会这般油嘴滑舌了?”

    顾承砚俯身靠近,脸上带着一丝戏谑,压低嗓音道:“我嘴巴油吗?我怎么不知道?沈科长要不……亲自试试?”

    沈云栀没好气地飞了他一个白眼:“没个正形!”

    顾承砚见好就收,低低地笑了起来,适可而止地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他双手撑在书桌边,将沈云栀圈在他与书桌之间有限的空间里,语气恢复了正经:“说正事。一个好消息,离咱们部队比较近的白虎岭彝族寨,过几天有场喜事,有年轻人要结婚。我作为被邀请人员,可以携家属一同参加婚礼。想不想去?”

    沈云栀听到这话,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:“你被邀请参加彝族婚礼?那我就就可以亲自去感受一下了。”

    但随即她想起刚查阅的资料,浮现一丝疑惑,“可是我看到的资料上说,彝家婚礼非常注重传统,一般只邀请家族至亲和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沈云栀突然反应过来了,问道:“你以前带队去那里救过人?”

    因为她看到的资料上写了彝族婚礼只邀请家族至亲和恩人。

    顾承砚点了点头:“那年山洪暴发,寨子损失不小,我们连夜抢险,转移了不少群众和物资。后来寨子里闹野猪,伤了好几个人,也是我们带队去清的。”

    知道沈云栀想要画这方面的画,查再多的资料也不如亲自去感受一下。

    所以他专门联系了寨子里的族长,问问最近他们寨子里有没有什么节礼。

    族长也回了信说正好有年轻人要结婚,邀请他们去参加婚礼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到了那一天,顾承砚特意提议的:“就我们两个去,你好专心感受,找你的创作灵感。宁宁有关阿姨,满崽要上学,都说好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顾承砚的安排沈云栀同意了,虽然她也想带孩子们去感受一下这种氛围。

    但是满崽今天上学,而且带着孩子去了之后,的确也如顾承砚所说,她会分心。

    索性今天就不带孩子,跟顾承砚夫妻二人一块儿去好好感受一下彝族的风采。

    顾承砚开着军绿色的吉普,沿着盘山路驶向掩映在苍翠山林间的彝族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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